猪能拆道:“算了,既然事已至此,我写休书就是!”高太公早就请人写好了休书,拿过来让猪能拆签字。猪能拆盯着休书,一个字一个字地看,只见休书上写道:
『原天蓬元帅猪刚鬣,身犯天条,被贬下界,入赘高老庄。因蒙观音菩萨劝善,与取经人三拆法师做个徒弟,此去取经存亡不保。有妻高氏翠兰年少,情愿立此休书,任从改嫁,永无争执。委是自行情愿,绝非相逼。恐后无凭,立此文约为照。年月日,立约人。』
猪能拆流着泪,右手颤抖着签了字,交与高太公,高太公一把拿过,珍而重之地藏在怀中。
三拆法师见诸事已了,翻身上马,朝高太公合掌为礼,一句话不说,又要离去。
突然,门外传来一声高叫:“圣僧,我又来晚了!咦,还不算晚,赶上了如此丰盛的一顿斋饭,下官这可有口福了!”
三拆法师只闻其声就知,来的正是那洗地将军刘全,不由驻马等待。
刘全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,见了肥头大的耳的猪能拆,问道:“这位可是圣僧新收的弟子天蓬元帅?恭喜,恭喜!此次与元帅有事相商。”
猪能拆道:“不知这位将军姓甚名谁,找我何事?”
刘全道:“我乃东土大唐皇帝陛下,差做取经后勤工作的刘全,有个小小的官名叫做‘洗地将军’。下官已赍唐王诏令拜访乌斯藏国此地的官府,与其达成合作开发福陵山的协议。因天蓬元帅归顺并成为圣僧的二弟子,福陵山之主的身份未变,仍可持有福陵山开发后的三分之一股权,此乃协议书,请天蓬元帅签个字。”
猪能拆擦了擦泪水,拿起笔,哆哆嗦嗦地在协议书上签了字,刘全将其中一份交给猪能拆,猪能拆取过放于怀中。
高太公一听,眼珠子快要瞪出来了,把拄杖一扔,一溜小跑奔了过来,紧紧拉着猪能拆的手,掏出怀中的休书撕了个粉碎,道:“贤婿,先前我说翠兰嫁给高才一事,纯属开玩笑。你是知道的,我这人平时比较幽默,经常喜欢开个玩笑。高才是什么身份?狗奴才一个!”
脚边忽然“汪”的一声,高太公朝着龇牙咧嘴的“十步一叼没”道:“对不起,不是侮辱你。高才不过一个奴才,怎能与我的贤婿相比?你可是天庭的天蓬元帅,除玉皇大帝就你最大了。”
高太公又用两手去撑开猪能拆的嘴巴,道:“来,给岳父我笑一个!好,笑得真好看,真帅!修长的嘴巴,圆圆的耳朵,啧啧,帅就一个字,我只说一次!”
这时,高才上前,委屈地道:“太公,你答应我和翠兰小姐那婚事……”
高太公踢了他一脚,骂道:“滚!西天有多远,你就滚多远!从今往后,你不许再姓高,就改姓狗,叫狗才!不,”
高太公朝“十步一叼没”拱了拱手,又道:“改姓猪,叫猪才!不对,猪这么高贵的姓氏,你怎配姓猪?不如姓春吧,赐你个好姓,就叫春才!”
这时,翠兰抱了小猪猪,从内堂风一样跑了出来,满脸洋溢着迷人的风情,一把拉住猪能拆的手,把小猪猪送到他的怀里,道:“相公,好好抱抱咱们的儿子,你想抱多久就抱多久!”又拉着猪能拆的手,放在自己的腹部,道:“相公,你试试,小猪猪20又在踢我了。你猜,他是不是想早点出来,见见这气宇不凡、英明神武的爹爹?”
这突然而来的幸福,闹得猪能拆不知所措,自己不就是在福陵山开发协议上签了名字,咋就换了个人一般?
未知猪能拆如何反应,且听下回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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