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拆空道:“想……呸,想与九位师父参详参详,来来来,你们各自说一下怎么遭劫的。”
九个神魂依次走了出来,只是都病恹恹的,“爱别离蝉”道:“这次我们神魂大损,那蒙面佛陀将九世骷髅练成法器,吸了我们不少神魂之力,幸亏有你的大棒子,乃太上老君所炼,将冥冥中那根牵引之线击断,才使我们得以保存。多谢好徒儿,多谢你的大棒子!”
猪能拆道:“七师父,我那九齿钉耙也是太上老君所炼,有莫大威力。有机会你看看,带钩儿的。”
“爱别离蝉”道:“滚!你这呆子,敢来调戏老娘,老娘此刻没心情。”
孙拆空将猪能拆推到一边,骂道:“你这夯货,别打岔,快去那边上坐着,仔细听师父们说说,正事要紧。”
“生蝉”道:“我来那流沙河时,那河水还没这么凶猛,那卷帘大将化作一个渔翁在此打渔,我拜托他渡我过河,他答应了。哪知刚到河中心,他一下把我推下水去,我惊恐万分,正要呼救,那厮从船上跳入水中,将我抓在手中,一口咬去我半个脑袋,我就什么事也不知道了。”
“老蝉”道:“我来时,那厮化成一个孩童,在河边顽耍,我向他问路,他把我引到一处河汊里,说那里有船。我哪会提防一个小孩子,就随他来到隐蔽的河汊里,他现出了本相,一口把我吃了。”
“病蝉”道:“我有痨病,乃是娘胎里带来的,久病成医,一路为人治病,一路往西取经。这日来到流沙河,众信徒为我扎好了木筏,要送我过河,哪知这厮出现,要把我抓走。众信徒上来救我,那厮说我得了瘟疫,要抓我去消杀,众信徒跑了个精光,那厮将我烤了吃了。”
“死蝉”道:“我这一世,战火四起,处处销烟,我历尽千辛万苦来此,却见那厮化作一只秃鹫,蹲坐于河边。秃鹫以死尸为食,我不以为意,找船渡河。哪知这只秃鹫一口把我叼到高崖之上,我骂道:‘你这只贼厮鸟,不是不吃活物吗?’那厮道:‘把你饿上十天半月,你就死了。’连饿带冻,不上天我就死了,成了他口中食物。”
“求不得蝉”道:“我因为目盲,带了一条狗子领路。哪知这厮日日以肉包子引诱,让狗把我带到一处山洞中,他早支好了锅,备下蘸料,将我的肉一片片割下来,放在锅中涮了吃。”
“怨憎会蝉”道:“我乃半路出家,已生育了两个孩子,丈夫已死。忽然一天觉醒前世记忆,就出家为尼。因为撇不下两个孩子,我就带了他们一起去西天。走到流沙河,那厮变作一个慈祥老婆婆,与我们套近乎。后来,她招呼了几个人抱起我的孩子就走,我大呼‘抢孩子了’,有人来问,她却说我不守妇道,乃是家庭内部矛盾。就这样,把孩子拐走卖给别人了。他又把我卖进青楼,折磨了许久,才吃了我。”
“爱别离蝉”道:“我那时正是豆蔻年华,与一少年相恋,这一日忽然觉醒了前世记忆,只能抛下他独自去西天取经。哪知这妖魔不知怎地变作那少年模样,骗我说不忍我一人独去西天,要与我同去。来到流沙河畔,那厮将我采补一通,又杀死吃掉,着实可恨!”
“五蕴盛蝉”道:“我死的更是憋屈,我一路西行至此,见一老奶奶洗完衣服向村中走去,不想一交跌倒在地。我上前扶她,她一把抓住我,非说是我把他撞倒的,要我赔钱。我是出家人,身上哪有什么钱财。周围的人都在起哄,有个混蛋说:‘不是你撞的,你为什么去扶她?’难道人性已沦落至此了吗,连老人倒地也不敢扶?我被讹得没法,只得答应给她做三年长工。哪知做满三年,她就把我煮来吃了。”
“诸苦合一蝉”急得阿巴阿巴个不停,“爱别离蝉”道:“你九师父说,他天生是个哑巴,自小受了不少欺负,后来觉醒了前世记忆,就前往西天取经。哪知那厮布局甚久,不知怎么在此地散播了一场瘟疫,并预言说:‘某年某月某日,东土大唐一个取经的和尚路经此地,只要吃了他,瘟疫就会消散。’果然,九师父按预言时间到了,那厮就绑了他,与众人分食了。”
未知孙拆空能否想出解决办法,且听下回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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